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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录】悲情男主拯救系统(十六)

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8-27 14:09:02

小顾入狱受刑重度战损预警

本文又名|《病树前头万木春》


(资料图片)

#系统文,顾千帆中心向,部分剧情改写

#主打一个团宠病弱战损小顾

#cp还是顾盼,但小顾不再是工具人,其他配角也不再是脸谱化的反派!

#没有人心疼的战损都是无效战损

—————————————

第十六章 陷害入狱

“千帆,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千帆,你醒醒好不好?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啊,千帆……”

模糊又飘渺的声音似乎从远处传来,听不真切。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晃在他的眼前,雨后的空气透着一股清新的青草气息。

顾千帆迷迷糊糊恢复了一些意识,耳边似乎传来了赵盼儿呼唤他的声音。

他努力睁开眼,眼前出现的却是池蟠那张凑近了的大脸。

“小木头!你可算醒了!你都已经睡了一整天了!”

见他醒了,池蟠尖叫一声,乐得直拍巴掌。

“怎么样?小爷我够意思不?你毕竟是因为救我才受的伤,我总不能弃你而去吧?快点儿夸我!”

顾千帆懒得搭理池蟠,便挣扎着想坐起来,手一动却感觉到一双细软的柔荑一直紧紧的抓着他的手。

抬头看去,却是满脸喜色同时也满面泪痕的赵盼儿。

“太好了!千帆你终于醒过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顾千帆的眼神落在赵盼儿身上时总算带了几分温柔,努力牵动了一下嘴角:

“你说你在等我,我怎么能不醒?”

见顾千帆嘴唇干裂,赵盼儿动作轻柔的将他扶起来喂了一杯茶水。

陈廉却在这时候急匆匆从门外跑了进来,愁容满面的到:

“头儿,您终于醒过来了!您昏迷这一天,外面都乱了套了。您要是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顾千帆知道陈廉是个会来事且懂分寸的人,如果不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是绝不会在他病中找他的。便眉头一皱,强提起几分精神认真听陈廉说话。

“今早听孔午来报,说欧阳旭调任新州通判后,前日夜里离京赴任,所乘商船在运河上突遭盗匪,遇袭身亡。”

“但这还没完,开封府从前日推下圆木袭击你们的凶手处找到了刻有萧相公府印记的珠宝,而袭击欧阳旭盗匪留下的尸体里,也被发现有萧家的家奴。所以萧相公如今已经牵扯进了两桩案子,不得不主动称病回府候查。”

“在萧相公称病之后,东京城里突然又起了一波流言,说萧相公曾经娶过头儿的姑母为妻,把头儿您当半个儿子看,所以才一路提携,帮您坐上了皇城司使的位置。而在您受伤当夜,萧相公还偷偷离府来探望过您,更是几乎坐实了这一流言。”

“于是今日早朝,便有一堆言官联名上书,弹劾头儿不辨士庶,与商妇为婚,乃为婚宦失类。更与后党勾结,之前故意去江南探查走私案,也是为了查清那幅事关皇后的夜宴图而去。”

“而萧相公故意隐瞒与顾头儿的关系,是为了替后党暗中掌控皇城司。还因为不满意您执意要娶一个商妇,所以才买凶杀人。不仅是欺君,更兼草菅人命。”

“他们那般狠毒犀利的弹劾架势,似乎是恨不得要将头儿你和萧相公都批成一丘之貉的奸佞之臣,先除之而后快一般。圣心难测,也难保官家不生疑虑不起疑心。所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要怎么办我实在是拿不定主意,头儿依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顾千帆刚醒过来就被这好几个消息砸得晕头转向,扶着额头半天终于勉强理清了思绪,这才哑着嗓子到:

“先不要轻举妄动。还好,这次只是怀疑到了我与萧相公,没有牵连到你们。”

“刺杀欧阳旭和圆木伤人之事,破绽做的太过明显,官家应当不会相信。但我与萧相公的关系却一定会引起官家猜忌,毕竟事关皇城司,不容有半点儿差池。所以我推测官家应当会将我暂时收押待查……”

“啊?你都这样了还得被关大牢啊!你下得来床吗?这半死不活的怎么待查啊?”

池蟠一听说他要被关先叫了起来,旁边赵盼儿和陈廉也是一脸揪心和不忍。

“没关系,只是暂时收押罢了,官家现在应该也是怀疑的状态,不会对我用刑的。之前派我去江南查夜宴图的是雷敬,我与萧相公都有他的把柄,他必然会在官家面前为我们说和。待我进去之后,你们便一切听从萧相公的安排,切勿轻举妄动,知道吗?”

顾千帆话音还未落,门外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

几息之后,一队禁军破门而入,径直来到了屋里。领头的军官打量了躺在榻上脸色苍白憔悴的顾千帆几眼到:“皇城司使顾千帆?在下侍卫步军司都虞候张允。” 

见一切正如他所料,顾千帆心中平静,向一脸担忧的赵盼儿递出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转过头对来人问到:

“有何贵干?” 

“奉旨,请顾皇城至步司狱候察!”

张允尽管用了“请”字,可他的语气与神情却丝毫没有“请”的意思。 见顾千帆显然一副重伤在身站不起来的样子,便示意左右手下略有些粗暴的将人从榻上直接架了起来。

顾宅也要被暂时查封搜查,是以他们一行人只得先回了桂花巷小院。

看着禁军带着顾千帆逐渐走远,赵盼儿突然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

赵盼儿心想一切果然与萧相公事前所料一样,只没想到此事会牵连千帆入狱,让他平白遭受一场无妄之灾。

为今之计,也只有先让陈廉回皇城司打探消息,自己回去等着萧相公的下一步动作了。

却说当日官家听了言官所说之后勃然大怒,斥责皇后和萧相公的手伸得太长了。皇后却说她对此事全不知情,为证清白,让官家索性派侍卫司的把顾千帆带走严审。 

但冷静下来后,官家从内侍处得知原来顾千帆将要娶的商女正是那天在永安楼与他们相谈甚欢的赵盼儿,更是当年因他而获罪的赵谦之女。

便又想起了当日赵盼儿曾对他提到过‘得遇一良人,不计较她的身份,愿意娶她为正妻’的事,自己那时还答应了去喝他们的喜酒。看来她说的那位“良人”应当就是顾千帆。

恻隐之心渐起,弹劾顾千帆婚宦失类的事便被他轻飘飘的搁在了一边。

后又听说顾千帆前日在街上为了救人受伤至今仍是卧病在床,因而连早朝都没上。便特意又追加了一道圣旨,嘱咐侍卫司对顾千帆只准审查,不得用刑。

这道圣旨倒是确实传给了张允,但是照不照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侍卫司的诏狱里,张允正把玩着手上的一纸供状,冷冷的看着被锁在刑架上的顾千帆。

“顾千帆,早点招了吧,毕竟这些刑罚手段你都熟得很,何苦一定要等到吃尽苦头,才悔不当初呢?”

而重伤在身本就站立不稳又吃了两波水刑的顾千帆虽然披头散发形容狼狈,却仍是呛咳着讥讽一笑到:

“咳…咳咳我之前昏迷两日,连被关在这里的缘由都不清楚,不知道张大人…又想让我招些什么?”

说实话,这步司刑房的阴森程度与皇城司地牢大同小异,连摆放的各色刑具都与皇城司如出一辙,甚至令顾千帆觉得有着一种仿佛“回家了”的诡异的亲切感。

唯一不同的是,在这里,他成了那个被拷打逼供的对象。

张允阴森一笑,几步走到顾千帆身边对他说到:

“自然是招认你为了帮助圣人彻查夜宴图而前往江南灭口杨家之事,以及你为了晋身暗中投靠萧钦言出卖皇城司一事。”

“你已经进了侍卫司,难道还抱着幻想打算完好无损的出去吗?你是聪明人,早些招供,才能少吃些苦头啊,顾大人。”

顾千帆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张允,说到:

“张允张大人,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你拿这一套来吓唬我,可是没有半点作用。正是因为我对于这些刑罚都太熟了,所以我才知道,官家一定吩咐过不许严刑拷打。否则,你不会到现在都只敢对我用不留伤痕的水刑。不然按照审问犯人的常规流程,可是要先打上三十鞭杀杀威风的。”

“我再说一次,你说的事本就是子虚乌有、凭空捏造,我是不可能招认的。”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允冷冷一哼,吩咐左右到:“来人啊,都知道顾大人武艺高强,先把他胳膊卸了省得他待会儿反抗。”

一声令下,便有人拉住了顾千帆双臂,在他肩膀关节处狠狠一掰。

只听“喀嚓”两声清脆的骨错之声传来,顾千帆双手顿时失力般的垂了下来,他身子一软失去支撑正要向下倒,又被扣在手腕处的手铐骤然拉紧。

一时间顾千帆直疼得牙关紧咬冷汗直冒,却硬生生的没有喊痛半句。

“呦,没想到我们顾大人长得清俊秀气一副小白脸儿的模样,倒是个硬骨头,挺能忍啊。”

张允见状对顾千帆还真生起了几分敬佩,转而神色又冷了下来,淡淡的到:“恢复的差不多了吧?再给他上一波水刑。”

被从刑架上摘下来猛的按进冰冷的水中,前几秒顾千帆还能憋气忍着,但张允显然是知道他骨头硬,故意将时间拖长了许多。

不多时,之前旧伤未愈的肺腑便传来一阵针刺般的剧痛,冷水顺着口鼻不停灌入又被猛得呛进肺里,顾千帆不受控制的咳喘了几声,水里已经现出了一丝血色。

直到他没了反应,张允才下令把他从水里拉出来。

左右小卒熟练的使劲按压他胸腹按出积水,但猛按了三四下后,便听他胸口传来一声清晰的骨裂之声。同时顾千帆吐出来的除了呛进去的积水之外还有许多血水。

那几个小卒吓得不敢再按,张允神色诧异,掀开顾千帆已经湿透的里衣一看,这才发现他前胸后背处层层缠绕着已经渗出血迹的绷带,露出来的肌肤上也有许多青紫的淤痕和旧伤疤。

看来确实是重伤在身。

张允眉头一挑,看了看人事不省的顾千帆,觉得有了更好的逼供法子,于是吩咐人将他拷回了架子上,再一桶凉水泼醒。

顾千帆被凉水一激挣扎着清醒过来,只一个呼吸就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不用问他就知道是上月救北使时被山石撞断的肋骨又被按断了。

同时错位的肩膀被手铐牵扯着,痛意也一阵阵传入脑中。顾千帆声音疲惫无力,却仍哑着嗓子开口劝说到:

“张允,你是想替那个假扮帽妖的殿前司崔指挥报仇吧?景德元年,他曾做过你的副都头,一起随御驾亲征过。可你以为我能查到的事,官家会查不到吗?”

“你清醒一点,这是清流和后党之间的争斗,你不要因为私仇或是受人指使而趟进这池浑水!若官家最后查实我是无辜的,你们侍卫司难道想永世和皇城司为敌吗?”

张允闻言神色微变,但是没过多久他便又恢复了正常,同时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他故意走过来,伸手冲着顾千帆胸口的断骨处用力按压了下去,一边趁顾千帆勉力忍痛之时贴近他的耳边低声说到:

“顾皇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无辜的吗?你认为我为什么有恃无恐的对你用刑而不怕得罪你?”

“实话告诉你,从帽妖案起,清流和后党的争斗我们侍卫司便已经牵涉进去了,不如您猜一猜,我们站的是哪一边?这次抓你进来刑讯逼供又是出自谁的指使?”

胸口剧痛之下,顾千帆的头脑依然聪敏,几乎是瞬间便想到了幕后主使之人是谁。

而意识到的一瞬间,更深的痛意便在他心里骤然炸开。

齐牧,这个他一直视为最尊敬的师长和榜样的人,不但欺骗他利用他十几年,现在还想要他的命。

张允见顾千帆神色有变,自觉自己的话有些用处,于是继续得意的对顾千帆进行心理上的打击:

“我还要告诉你一点,顾皇城,想要你命的可不只是清流啊!让官家将你抓起来严审的可是圣人,你若是死了圣人也可借此敲打萧钦言一番,让他更听话一些。”

“更何况现在官家已经开始怀疑你和萧钦言的关系了,你以为我们这位极为奸诈圆滑的萧相公是会为了你放弃自己的官爵地位,还是会彻底撇清与你的关系,将你当做弃子而不管你的死活呢?”

“哎呀呀,真是惨啊,这么多人都想要你死。”

“顾大人,你是聪明人。这罪名你若是识相招认了,我们便可以拿着这份口供当把柄去弹劾萧钦言等后党。当然,我们自然会留你一命当作人证,你也能少受些折磨。”

“你若是骨头硬不认也罢,只要给你留一口气让你出了我这侍卫司后再死,就算是官家,也没有办法怪到我们的头上。”

“你死了,也算是斩断了萧钦言的一条臂膀,齐中丞与圣人都会满意,同时我们的仇怨自然也就不存在了,毕竟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死人抱不平。”

“顾皇城,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知道折磨人却不留痕迹的刑罚咱们这种衙门可多的是呢,别为了别人白白枉送了性命。”

顾千帆全身水渍,已经痛得满头冷汗,却仍是冷冷看了张允一眼,撇过头去,不再言语。

见他这幅模样,张允心中恼怒,拍了拍手吩咐左右到:“好啊,不识相是吧?给他上辣椒水,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一桶红彤彤的辣椒水抬了上来,张允冷笑一声,当着顾千帆的面往桶里又加了几碗粗盐,然后用棍子搅匀。

“顾皇城,我想这招你应当也给许多人用过,就是没在自己身上体验一下吧?我看着你现在伤得挺重,身子应当也不是很舒服,这一桶辣椒加浓盐水要是给你灌下去,你猜猜会怎么样?”

顾千帆自然知道辣椒水的威力,这是他们折磨犯人又不想留痕迹时的惯用手段。

但他并不想搭理张允,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张允见状恼羞成怒,立刻吩咐人开始用刑。

满满一桶辣椒水顺着漏斗直接灌下去,来不及吞咽之下,有不少辣椒水便呛进了口鼻肺腑之中,登时便激起一阵剧烈的痛苦与咳意。

而更多的辣椒水则直接落入胃里,一股冰寒辛辣瞬间从喉口直达胃腹,火辣辣的刺痛瞬间蔓延开来。他腹中本就有旧伤,之前一番保命的治疗下又喝了不少极伤脾胃的汤药,因此自他醒来之后腹中便一直隐隐作痛。

这两日昏迷中他几乎水米未进,之前连受几次水刑已经喝了不少冷水,现在再来上一桶加了浓盐的辣椒水,饱受折磨多日的胃腹当即便造了反,旧伤也毫不意外的又发作了。

顾千帆只觉胃里猛的一跳,便剧烈的痉挛抽搐了起来。条件反射的猛然弯曲身体想要蜷缩成一团,却又被镣铐死死扣住,就连弯腰都无法做到。一刹那剧烈的疼痛便直接让他眼前昏黑,冷汗汹涌狂冒。

张允走近他身前,满意的欣赏着顾千帆痛苦不堪的神情和青白的侧脸上不断滴落的冷汗。伸手在他上腹处用力猛按了一把,冷笑到:

“顾皇城,看起来您这身子骨不是很好啊,不知道这辣椒水的滋味如何?”

顾千帆瞳孔微散,眼前一片黑雾,只觉剧痛自胃腹弥漫至全身,一层层的冷汗濡湿了整件衣服,可听见张允的声音,他却仍有气无力的嘲讽到:

“不过如此。”

“哼!”

张允恼怒的向手下那个冷硬不断跳动的一团猛锤了一拳。顾千帆不受控制的呕出一大口辛辣咸涩的辣椒水,却仍是紧咬着牙关不肯呼痛一声。

见他不肯服软,张允陷在他腹间的手仍在继续使力抵进去。顾千帆疼得抬头喘息间,口中却有淅淅沥沥的鲜血不断涌出,凝成一股浓稠的猩红顺着他苍白精致的侧脸淌了下来。

“张允……”

顾千帆喘了几口气,咬牙忍住胃腹又一波剧烈的痉挛剧痛,使劲吞咽了一下,却仍是没忍住偏头呛呕出一大口血。

啐净了口中残余的血沫,顾千帆再次开口,尽管声音暗哑似在喉咙里含着血,却仍自有一股清凌凌的傲气。

“……我劝你不用在我身上多费口舌了,便是…我今日没有性命能走得出这侍卫司,我也绝不可能顺了你们的意。”

张允在侍卫司里审过的人多了,倒是难得见到似顾千帆这般骨头硬能熬刑的,当下也是气急,直接便到:

“好啊,你既然不打算招,那这耳朵也是别用了!来人,给他上钟刑!”

话音未落,立时有两禁军上前,一人按住顾千帆,一人在他耳边罩了一只金属小钟,重重敲响。

钟刑,损伤耳膜扰乱神经的一种刑罚,可以让犯人受尽耳鸣头痛的精神折磨。

但实际刑讯中却应用的很少,主要是一旦用了损伤了犯人听力还怎么逼问口供?

张允让人给顾千帆上钟刑,这就是摆明了连口供都不打算继续逼问,就是要将人折磨死。

但好在他仍有半分顾忌,怕时候被官家查出来,便对施刑之人小声交待到:“注意分寸,别伤了耳中珠窍,省得到时被人看出破绽。”

铜钟在耳畔被用力敲响,一声声尖锐刺耳的音浪直入脑髓,震耳欲聋。

顾千帆双目被逼得通红,整个身子都不由得一阵紧绷。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却因为脱臼的臂膀和身上肆虐的剧痛一次次重重撞击在刑架上。

几波刑伤下来,他本就重伤虚弱的身体哪里禁得住如此折磨?

没敲得几下,鲜血便自他口鼻耳中缓缓流下。顾千帆只觉头痛欲裂站立不稳,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不痛。但却仍自咬紧牙关不肯呼痛,一边吐血一边目光坚毅地死死盯着张允。

被顾千帆这灼灼的眼光一盯,又见他这一幅口鼻流血凄厉惨烈的模样,担心再这么下去就真要把人弄死在这儿,惹出麻烦。张允这才挥手到:

“够了,今日先将他押回牢里,明日再审。”

闻言,顾千帆紧绷的神经一松,终于再挺不住,昏厥过去。

脱力般的被狱卒从刑架上解了下来,顾千帆低垂着头紧闭着双眼,冷汗顺着纤长的睫毛划落下来,竟有一种恍若流泪的错觉。

张允瞥了他一眼,竟难得升起了一丝敬佩和恻隐之心。

觉得这样的人倒是不适合与他们这帮武夫一样陷在这阴诡地狱里消磨至死。

只不过朝堂之上,各为其主,倒是可惜了。

tbc.

虐小顾虐了六千多字不愧是我。

受刑这里我仔细思考过基本就两种可能:

一种是他们看小顾伤的太重下不去手不动刑。

一种是直接下手更重一些,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只留一口气儿让他能活着出侍卫司就行。毕竟想让小顾死的人可不止一个,所以我权衡了一下,选择了第二种。

其实就是不带伤的折磨人的刑罚还有几种哈,比如老虎凳压麻袋啥的我还没写,感觉再用刑小顾就要挺不住了,下章萧相为救儿子高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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